暧昧不清。
“皇上,白日宣淫,妾还是先想想,如何逃过祸国妖妃的罪名。”
我抚上他修长的脖子,对准凸起的喉结,吻了下去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我不急不徐地将灭掉的灯盏重新点起,即便不回头,我也知来人是谁。
“陛下与我,琴瑟和鸣,你身为臣子理应高兴才是。”
“高兴?”
慕容易气极,“我是应该高兴慕容景有后继之人,还是应当高兴你们夫妻和睦,好不自在?”
“皆是。”
他怒不可遏,把我扔在床上,把外衣扯得稀碎,狠狠咬了我脖子一口。
“摄政王,请你自重。”
烛光印在慕容易脸上晦暗不明—我是怕他的,现在也是。
“若我不自重,贵妃殿下又如何。”
他刻意将贵妃二字咬得很重,似戏谑又似嘲弄。
“那我便不再留情。”
“留情?
呵呵,哈哈哈哈,你们何时对我留过情?”
他舔了舔唇边的血迹,露出森白的牙齿,笑得瘆人。
“你们不让我好过,你们也休想好过,你和慕容景都给我等着!”
我一个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,任由簪子划破手心,全身止不住地颤抖。
数月过去,慕容景和慕容易两人斗得不可开交。
西边连月无雨,粮食颗粒无收,闹了大饥荒。
慕容易却按着驻扎的士兵,不让他们分发赈灾粮食。
百姓几乎到了人人相食的地步,文人书生不忿,专门写了一首诗讽刺慕容景。
慕容景气急,和他在朝堂上几乎撕破了脸皮。
可怜天下百姓,竟成了这可笑权力斗争的一部分。
我一边为即将出世的孩子缝制衣物,一边听他痛骂慕容易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没想到慕容易的势力竟这般大,天下之大,怕是除了禁军和为数不多的忠臣,没有人站在我们这边。
“雪儿,你别担心,快了,就快了。”
慕容景紧紧握住我的手,将下巴靠在我肩膀上,沉沉睡去。
他近来总是这样,一睡就是好久,我有时真怕他这样死了。
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,太医说他熬不过这个冬天。
他说的快了是指科举,有位叫做张昱之的候选深得他心,只要撑过殿试,慕容景就能立马封他为宰相。
另外他似乎和镇国大将军杨丘达成了什么协议,条件是杨家和慕容家,永世不得结合。
这么大的承诺,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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